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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不负众望,秧苗蓬蓬勃勃长了起来,只等漫长的育秧期过去,就能在六月中旬进行移栽。
在彻底扑杀完稻飞虱后,大伙照旧不敢放松,每夜晚上照旧轮守。
稻飞虱就如同稻田里的稗子,很会掩藏,蛰伏在角落里,只要它还有几颗小小的卵,就能借仲夏高温天,孕育另一波虫子。
而那时,才是稻飞虱成虫盛发期,成虫会钻透稻子根系,倒伏的植株无法抢救。
而在大伙的心日日夜夜悬着无法落地时,李郎中拿着他配置好的药剂找到了土长。
信誓旦旦地说:“只要不是成虫,卵还是幼虫,喷了就能死,最要紧的是,吃不死人。”
但土长想的却是,先杀了苞谷地里的螟虫,最后喷死棉花地田的棉铃虫。
要是真的能将虫害永绝后患,那地里的丰产期才会到来。
第76章 千层饼
在种地这件事上稍有懈怠, 收成下滑和虫害都会一起找上门来。
去年冬末上冻快,又紧着开渠,湾里不少人家地里只进行了深翻,没有冬灌, 也没有烧田。
很多深埋地里的蛹和虫卵安稳越冬。
而且今年热得快, 天一乍热让不少虫子破卵, 冒头啃食,除了稻田深受其害,苞谷地里的螟虫,棉花地的棉蚜和棉铃虫也相继浮现,让人恨得牙痒痒。
土长从思绪里回过神, 瞅着木瓶里深绿色泛着臭味的药水,她微微皱眉, “这玩意真的能毒虫不毒死秧苗?”
她挺怀疑, 闻着就不像好药。
李郎中当即吹胡子瞪眼, “俺没日没夜竟折腾这玩意了, 把它当给人治病的药材那样上心了, 咋能毒死秧苗,那不就是毒人了。”
“俺啥法子都试过了, 楝枣子它的果子最毒, 花比叶又要毒些, 俺用鲜叶子加水泡了, 煮透再滤渣, 麻烦是麻烦。但洒在那稻飞虱和卵上,一天过后全死绝了。”
他先后试了几十盆, 挨个浇在小娃抓来的稻飞虱和卵上,只有这种才能治死幼虫, 但是如果是成片的大田,剂量要增加,而且肯定不能全部一一除掉。
所以李郎中又掏出两袋粉搁在桌子上,他点点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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