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祯去拿了酒,倒在碗里端给劁猪匠。
劁猪匠也不问,接过碗就喝,抿了一口,他长叹一口,“这米酒正宗。”
徐祯陪他吃了顿酒,劁猪匠自个儿揣着东西走了,走前还说:“往后要还想劁猪的,来上湾口那找俺。”
说完吹着他那羊角哨走进了夜色里,最后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又得去下一个庄子劁猪。
没有停歇的时候,他年岁哪怕大了,也不肯歇,大伙都盼着猪能长膘,能吃几回rou,他便不能停。
等姜青禾带着蔓蔓从四婆家回来,徐祯碗筷都洗干净了,正在扫地上残留的土。
“劁猪匠走了?”姜青禾进了灶房,掀开笼罩又吃惊,红烧rou满满的,“rou咋没吃完?”
“他不爱吃这口,只吃了猪舌头,”徐祯放下扫帚,瞧着坐外头凳子上脱袜子的蔓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