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 把你家娃领回去。”
劁猪可不是娃娃家能瞧热闹的, 到时候猪撕心裂肺的嘶鸣,别把娃给惊掉了魂。
娃被锁在了屋里, 一堆大人倒是围在土长房子边的猪圈上, 长那么老大还没瞧过煽猪的。
劁猪匠撸起袖子, 放下褡裢, 随手指了外头最壮的汉子, “你来给俺摁着猪。”
一个来月的猪崽也有三四十斤,一旦疼得挣扎起来, 劁猪匠一个人可按不住。
壮硕汉子逮了头猪,将猪的四蹄摁倒在地, 劁猪匠嘴里叼着刀。这种劁猪刀很小,刀头呈三角形,只有鸭蛋大小,刀片却锋利得很。
他左脚半跪压着猪腿,右腿发力蹬着地面,拉起猪后腿。找到要割的公猪蛋蛋,左手捏住,右手握着刀,往下一划,动作轻巧而迅速。
只听得猪猛地哀嚎惨叫,而那两颗蛋蛋已经落在麻纸上,连近处一直盯着的汉子都不晓得他咋割的,一转眼的功夫东西就落了下来。
劁猪匠麻利地用手抓了把草木灰,涂在血窟窿处,片刻便止住了。放小猪崽起身,小猪崽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忙不迭地跑回窝棚,缩在墙角里。
他拍了拍自己沾了血灰的手,指着那猪蛋蛋说:“晌午烤了给俺做下酒菜。”
猪蛋蛋当然能吃,还是大补的。劁猪匠不喜欢蒸的,他就爱烤出来的,塞进只有炭火的灶膛里,烤时sao腥味满满。
烤熟后就不sao了,吃起来粉粉的,配一碗黄米酒,贼劲道。
土长自然应了,倒是旁边的汉子一脸菜色,又被喊着拉了头母猪来。
母猪也得劁,只是劁的法子不同,不比割蛋容易。手上功夫不到家,母猪就劁不干净,这种没劁干净的叫大屁股,照旧会发情,而且还长不了膘。
可这个劁猪匠也不知割过多少了,大伙说得热火朝天,声音吵得人心烦意乱。他也没管,只从母猪第二个乳、头那往下走,找到地方换了个刀头顺势割开,往里一钩,挤出软弹弹跟蚯蚓似的东西。
他顺势往边上一丢,抹了把草木灰说:“扔了,还是给鸡鸭吃也成。”
劁完几头猪后,他后腿开始发抖,要坐着歇会儿,他捶了捶自己的腿说:“别瞅着出了不少血,压根没啥事,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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