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草有怪味它不吃,要吃嫩草,爱吃那苜蓿、红薯藤、灰灰菜、野豌豆…”
姜青禾越听越觉得,那草不止猪爱吃,人也爱吃阿,清炒红薯藤,掐梗放蒜,炒出来脆生生的,比芹菜要爽口。
她想着这事径直往前走,宋大花腾出手拉住她,“挖点苦菜,旁人俺都不跟她说,这猪也会上火,一上火就啥也不吃,急死个人。其实挖点苦菜,剁碎煮了给它吃几顿就好了。趁现在苦菜还生着,多挖些。”
姜青禾默默记着,拿出小锄头跟着挖苦菜。谁叫她真的没养过猪,在此之前也不晓得猪草到底是啥草,谁叫现代人家养猪都是喂谷糠和煮好的猪食。
所以她就跟在宋大花屁股后头,说进苞谷地拔野燕麦就进,说去后山那坡地刨灯芯草就去,其他啥杂七杂八叫不出名字的野草,也薅了一大篓。
晌午饭也没回去吃,宋大花带了个锅盔,掰了一大半给她,难得她居然往里搁了糖。姜青禾真不敢相信,“咋,昨天捡到钱了?多少?”
“滚犊子,吃点糖咋了,俺辛辛苦苦编绳赚了老些,这会儿又有两头猪,俺还不能打个牙祭,”宋大花往上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