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认为成人社学对于她自己来说很有利,她也不白学,要是真的有成人社学,她想教大伙打毛线和钩针。
首先织衣裳、织毛线鞋、织袋子,有太多能教的。
以及还有熏豆茶和用酸枣叶制作伪茶,甚至有材料的话,很多她会做的面食、糕点以及吃食,她也很愿意教给大家。
宋大花激动到站起来,她胸脯起伏,“要是真的有成人社学,俺也愿意教。俺的腌菜、酱菜都做的特好,当时在关中,买过的都夸嘴。
俺现在是手头没东西不咋腌了,可俺每每都悔阿,这顶好的手艺,要是俺也不做了,能给谁,俺家二妞子俺是一点指望都没有的。”
她可没有那种这要藏着掖着,当传家宝的想法。
“真要能教的话,叫俺这个老婆子也上去说说,”苗阿婆面上也不平静,“俺都活到这把岁数了,有些东西不说,那就真带入土里了。”
“像小娃生病吃啥,叫魂这种,俺熟阿,比那些染色都要熟,可也没人来问俺,俺也不好到处说。有些土方子真的灵,几乎没有失手的时候。”
苗阿婆眼睛亮晶晶的,“俺还能叫俺老头去说,他成天念叨,山里有许多好药材,大伙不晓得他又不能成天瞎吆喝,每次都惋惜。那药草生了一茬又一茬,也没几个人晓得那些是真好用,家里备着点,生了病立时能用上,压根用不着到处找大夫。”
“哎哎哎,你们那么有本事,叫俺咋办,”虎妮她急得要命,听大伙说的这么激动,个个都有想教的。
叫她可咋办,她也想教点啥,那指定很威风。她一拍手,发出很重的一声响,“俺教大伙咋下套子猎黄羊。”
你一言我一语的,才五个人,愣是说话声没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