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男轻女又或者动辄骂架。
但此时,她想,其实她们一点都不死板,更多的是莽劲和向上的冲劲。
“好的时候真的能叫人夜里想想都要哭,”土长瞧着大家相互讨教的画面,她站在姜青禾的旁边说:“不好的时候,一路骂得人连裤衩子都给你骂掉。”
“俺也摸不透,可俺却能说,她们都挺对得住自己,别人对她们好时,也恨不得剖了心,也算是对得住别人,这就成了。”
她拍拍姜青禾的肩膀,“再辛苦你几天,等卖出去俺们也吃顿好的。”
“都辛苦,还说这客套话,”姜青禾笑了笑,原本她想说关于社学和幼儿园的想法,看着土长青黑的眼,又咽了回去。
忙完这一阵再说吧。
之后的编花绳,完全不归姜青禾管了,因为大伙实在很有想法,她们会根据姜青禾教的法子,举一反三,绝不生搬硬套。
比如一个最简单的麻花辫,都能给变成蜈蚣辫的升级版,给了布头,她们就能使出浑身解数来做香囊,还给绣了各种花色。
让她比较意外的是,周先生的妻子赵观梅带着一部分人搞绣样,她绣的活灵活现的,有些人只学了她的五分,也绣的很不错。
反正宋大花跟虎妮都说学到真本事了,赵观梅教的刺绣真的是看家本事。
不过这份在芒种前两天先停了,因为接下来是很繁重的农忙活计。一天没歇的扎在地里做活,夜里要是再编点啥,身子压根熬不住。
不过三四十个人一起,将染的羊毛线全编完了不说,布头也织完了。
姜青禾挨个记账,不合格的东西要先挑出来,到时候根据各人做了多少分。
记得很繁琐,因为很多绳串都是不同价格的,绳编荷包、蛋兜全是,姜青禾临到夜里还在记,徐祯心疼她,帮忙一起,后面给她煮了一碗鸡蛋茶。
他没法跟着去镇上卖东西,他要带着蔓蔓,还要收拾洋芋种和番薯的种,做种做好了等插秧完就下种。
去镇上时姜青禾穿了之前的红对襟袄子白裙,穿的颜色突出,一定会吸引别人的目光。
土长倒是没穿那么花哨的,她穿了毛蓝的,颜色像天空的蓝,她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多少年没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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