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抱得住。
姜青禾佩服至极,她小声说:“给你走个后门。”
“啥后门?”虎妮不解。
“你来染坊里搅大料,就你这力气和身板,没几个人比得过你。”
虎妮骄傲,“那是,俺能一个人挑两个口缸” ,她转眼变脸,“可俺地里的活咋整,俺娘得追着俺打。”
姜青禾暗自翻了个白眼,啥时候四婆真打了。
虎妮将蔓蔓抱进屋,姜青禾从墙上拿起围裙,边系边说:“别走了,晚上叫四婆也来吃。”
“那你可有福了,”虎妮安置好小草,走出来说:“俺娘做了甜醅子,俺去舀一盅来哈。”
“你全拿来我也不介意。”
“美死你得了。”
甜醅子一开盖,淡淡的酒香气随之飘散,熏得已经走到灶房门口的蔓蔓咽了咽口水,耸了耸鼻子,摸着路走进去。
她头发全散了,东一簇西一撮,揉着眼睛像是刚睡醒的小兽,迷蒙中寻找香气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