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
他没说完,叹口气,冲着外面喊道:“,阿顺呐,你去找找副使。”
“俺一个人做不了主,听听副使咋说吧。”
副使来得很快,他是个面容更为憨厚的男人,他大嗓门问,“咋了,嚯,你们三个来卖皮子阿,拿来俺瞧瞧。”
姜青禾把那一堆各有问题的皮子抽了几张给他,副使拿到手脸色僵硬,他不自觉收了音量,瞅瞅他们,“拿错了?害,拿错皮子不要紧,回去换嘛。”
大使拉他到一边,跟他嘀咕了几句,副使出来后揉着脸,他坐下说:“俺们这制革吧,主要是给屯边的将士做鞋,又叫皮甲履,分生熟皮。”
“熟皮的都是好料子,这种做出来的俺们喊革千,生皮可以稍微差点,这种履做出来是革踏,都给将士过冬穿的,你说料子太差对得起人家吗。”
但他话音一转,“当然熟皮也是得分的,要是不带毛的俺们叫光面皮,带毛的就是裘皮。你这带来的皮子嘛,做裘皮是万万不能的,但是光面皮的话…”
姜青禾听出点名堂来,她抽起张羊皮,翻转过来,两手拉开给他瞧,“要是那种春夏皮,皮板没半点好的,哪里敢上门来。您瞧这个板皮,肥厚吧,虽然皮毛确实生了不少疖子,但是制革我能说,绝不会穿几次就开裂。”
“将士们要穿好靴子的理我都懂,可以做鞋底面呀,这种也牢固,还能用这皮子做活里活面的袄子,拆洗下来再换都成,最要紧的是,绝对便宜。”
“有多便宜?”副使两眼放光。
这个价钱来之前大伙都商量过了,姜青禾说:“一块老砖茶四张满口羊的皮。”
价并不是定死了的,都有往下还的余地。
副使也觉得可行啊,本来好皮子的价就要贵,做一双靴子有时不止要一块大皮。皮作局有成熟的工匠,将这堆皮子的皮毛全都削掉,胡杨碱脱脂,再制革的话也能用。
他拉拉皮子,弹劲很不错,虽然皮毛差,但他不要毛的话,这个就不是问题了,最最要紧的是,这个价钱合适。
谈钱可能皮作局还有点为难,但谈砖茶,皮作局最不缺的就是茶。
但犹豫的原因也很简单,这堆皮子便宜是便宜,再来上千张他们也能吃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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