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后说:“明年稻田减产,我就去拔生在其他地方的稗子。”
长在稻田里的稗子,实在让她投鼠忌器,无从下手。
其他地里长的,还怕拔不下来吗,到时候都给四婆家的鸡鸭当草料。
“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徐祯也很认同,大概也只有到抽穗,才晓得出了多少稗子。
休息的间隙,大伙照例是要唱山歌解乏的。
徐祯听着对面唱,“阴丹衫子绿罩子,月白俩吊给个里子,模样儿像你的好少的,心肠儿跟不上你的。”
他对姜青禾说:“我也会哼一句。”
徐祯唱歌还行,嗓音很轻,他对着田唱,田里有禾苗,“泉水沿上的格桑花,骨朵大,羞答答,活像是尕妹的脸洼。”
自顾自红了耳朵,这都已经是两人结婚的第六个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