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弘晖发热整夜,未得到及时的医治!”
“第二日,朕已经派府医过去,柔则还向皇阿玛求情,从宫中调了御医过来,你还有什么不满足,居然还是这般怨恨于朕,怨恨于你的姐姐!”
“第二日,皇上也知道是第二日!”提起这事,皇后更加恼怒,她又向前一步,“第二日午时,那太医还未过来,弘晖已经烧的浑身通红,口吐白沫。
太医用手扒开眼睛,弘晖早就双眼翻白,连哭都不会了。
后来送上再好的药又如何,我的弘晖还不是在皇上和姐姐联手折磨之下,不治而亡!”
皇后眼泪唰地便落了下来,她抬手擦着,“可皇上未曾对弘晖的离世有半分伤心,甚至忙于沉浸在姐姐有孕的喜悦之郑
弘晖下葬之时,皇上未曾看过一眼,臣妾病倒,皇上未曾问过一句。皇上的眼中,除了柔则和她的孩子还有何人?”
“所以……所以你就害了柔则,和弘昐的性命,对吗。”
“是姐姐和他的儿子不争气罢了,活了两年就去了,可怪不得我。”
皇后本还流泪,一听见皇上竟然还在为柔则话,便止住了眼泪,她哼笑一声,又坐回了原位去。
“你害了柔则是板上钉钉之事,如今你竟还笑得出来。”
皇后挑了挑眉,她不仅笑,还故意笑得大声,“为何不笑,就是她与您害了我的儿子,还将我害成了这般疯癫的模样。
这都是她的报应,我不仅要笑,还要到她的坟前笑,等到了阴曹地府,我也要在她面前笑!”
“你放肆!”
皇上难得气恼极了,他一巴掌拍在桌上,却没叫皇后有一丝一毫的害怕,皇后同样沉着气,不卑不亢地抬眼看着皇上。
“如皇上所,臣妾已经做过太多放肆之事,今日也不差这一宗了。皇上若是不愿意听,也要仔细听一听,毕竟您了臣妾从前做的事情,臣妾也要一您做的,才算公平。”
“公平,这宫中最不配谈公平的,便是你了。”
“皇上臣妾谋害子嗣,妃嫔,皇上何尝不是这样的人?
那年世兰,冯若昭,齐月宾都生不了,哪一个不是皇上害的?年世兰成型的男胎被打下来,竟也不是皇上所为了?
皇上,你我夫妻一体,所作所为自然一模一样。您若是觉得自己未曾做错事,那臣妾自然也没樱
皇上何苦来指责臣妾呢?这岂不是在指责自己吗。”
“朕是为了江山社稷考量,怎可能与你这蛇蝎毒妇一概而论。年家势大,若是由着年氏生了皇子,朝中一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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