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了。
“攸宁这般,却被那象之事加身,真是叫人又喜又忧。”
这象之事虽好,但却是一把双刃剑,若是有朝一日改换了辞,吉兆也会变成凶兆。
“如今这吉兆之事下皆知,主又何苦担心日后之事。”
照水倒是想的开,毕竟象之重在人心,此时能得利益,好好利用就是了。
“惠贵人鬼胎之事就是有人在背后作梗,我只是担心,有人看不得攸宁这般受宠。”
陵容也担心皇后又利用象之事做点什么,只不过攸宁是个女孩儿,也不会碍着哪个皇子继承大宝。
自己的家世身份对皇后之位的威胁更是几近于无,短期内皇后应当是不会下手的。
“而且这事儿与下太平之事有关,即便有人想动些手脚,也要看皇上愿不愿意听呢。”
照水这一席话倒是叫陵容豁然开朗,毕竟这象之事,更多是在皇上与江山本身。
自己的女儿不过是刚巧同一出生,沾了一点点光罢了。
“反倒没有你看的清楚,果真啊孩子就是软肋,才刚出生,就担心她的以后了。”
照水自是理解主的心情,毕竟这孩子在腹中之时就屡遭毒手,若非防范的紧,只怕主都不能平安走出产房。
“公主长大还要好些岁月,主怕是要操心一辈子了。”
陵容半是喜悦半是担忧,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对当年的曹琴默的理解又多了那么一分。
如今换作她来,也会想尽办法将戕害女儿的人给拉下马来。
又是木薯粉,又是安神汤的,甚至连孩子都被夺走。那么的一个孩子,哪里受的住这般伤害。
“好在攸宁可以养在身边,倒也少了些担忧。若是像曹贵人与欣常在一般,还不知道夜里要如何难眠呢。”
“主该不会想帮她们二人吧?”
照水对这二人都没有什么太深刻的记忆,主与她们来往颇少,平日里遇见也不过是互相点头请安罢了。
我哪里是那么好心肠的人。陵容对自我的认知非常清晰,若是日后用得上这两人,帮一帮倒也无妨。
希望曹琴默不要重蹈前世的覆辙,将年世兰所犯下的罪行全都给抖落出来不,还要劝着皇上赐死她。
皇上最喜欢假装深情,年世兰又宠了那么多年,他一时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自然就会拿曹琴默这个“叛主”的开刀了。
“如今自保都有些困难,帮她们倒是不容易。”陵容将那一碗粥用尽,只觉得嘴巴里没味儿极了,“只不过……如今温宜公主还在翊坤宫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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