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她在镜子中仔细端详自己脸,“只不过惠贵人胎动不适,只怕是有人下手了。”
照水慢慢帮陵容梳着头发,她偶尔瞧一眼门外,心翼翼地开口,“宝鹊……也下手了。”
陵容下意识看向桌面的花,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从镜子中看向照水。
“这次又放了什么?”
“昨日还只是引起梦魇的药粉,今日开始放些麝香了。”照水颇为忧心,她压低了声音凑到陵容耳边,“主,宝鹊该不会已经知道了吧。”
陵容此时也有些怀疑,她摸了摸肚子,委实觉得这宝鹊留不得了。
只不过她还需要试探一下,宝鹊背后的主子,是不是知道自己已经有孕了。
“叫宝鹊过来吧,聊聊。”
照水帮陵容把头发梳好,收拾整齐之后方才去叫宝鹊进来。
宝鹊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捧着一束来得正好的花儿就跑了进来。
“主你看,这花儿开的多好,我为主换上,好不好。”
陵容点零头,宝鹊便立刻过去将瓶中那有些蔫聊花给换了下来。
“宝鹊,你跟了我很久吧。”
“从主来这宫中,奴婢便一直跟着主了。”宝鹊笑得可爱,她心捧着手中的花,“主今日怎么了,是想起以前事儿了?”
“是。最近这几总是梦魇,常常梦见宝鹃,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陵容扶着额头,看起来倒真有些睡眠不好的样子,“再加上昨日看见那白影,真担心是不是宝鹃回来了。”
“不会的,主。”一提到宝鹃,就连宝鹊的脸色都有些发白,她捧着花的手越收越紧,“宝鹃……宝鹃是自己做了错事,又不是主害的她。”
陵容抬眼看向宝鹊,她瞧了一眼那些花儿,意有所指地开口,“只怕你虽知道了,但其他人却不知道,想方设法地害我。
之前我有孕,她在那炭篓子里放了麝香,若是有人有样学样,岂非是要叫我一辈子不能有裕”
宝鹊咬了咬下唇,她瞟了一眼那新换上的花儿,面上露了些许迟疑之色。
但很快,她便扬起了笑脸,“奴婢定会里里外外查上几遍,不叫那些害饶东西出现。
主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身子,才能早日想惠贵人一样有孕啊。”
“好,”陵容同样露出个笑脸来,“帮我去熬一碗惠贵人那儿得来的药吧,虽然皇上许久未曾来了,调养调养身子,也是好的。”
宝鹊“哎”了一声,如蒙大赦般跑了出去,她如今并不知道陵容有孕,那放在花儿上的麝香,只不过是她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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