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逢时没有说话。
垂下的眸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
“楼下是春之间吧?”方新南轻声自语,“林之乔怎么会来南江食肆?莫非是有聚餐?”
宋逢时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桌沿上,指尖轻点了两下。
什么样的聚餐,会让人说出‘含泪做攻’这样的话?
答案不言而喻。
在场的两人都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青年,几乎立刻意识到‘春之间’此时的情况。
方新南想了想,掏出手机:“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
话音还没落下,对面之人就站起身,朝包间外走去。
“宋逢时?”方新南一愣,“你去哪?”
宋逢时语气淡然,仿佛理所当然般:“春之间。”
方新南连忙起身跟上他:“等等我,我也去!”
*
彼时的‘春之间’中,林之乔正垂着脑袋,闷头往嘴里扒拉着饭。
菜肴美味,他却尝不出什么味道,颇有点味同嚼蜡的意味在里面。
林之乔愤愤地咬下基围虾的脑袋,把虾壳嚼得咔嚓咔嚓响。
吃瓜竟吃到自己头上,这还是他吃瓜生涯中的第一次滑铁卢。
用惨烈这两个字来形容,都一点不为过!
888说:【问题不大,宿主,他也只是想想,又不可能真的霸王硬上弓强行逼迫宿主含泪做攻,现在可是法治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