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虽然俺不会承认俺傻，不过，俺觉得，你的没错！”

“······”

这么大的人了，智商呢？

以免郭由再胡思乱想，杨歌只敢在心里非议。

所幸这家伙还不是无可救药：“照你这么是俺的错了？这，这可如何使得！俺娘从就教导俺不可以当坏人。”

“杨歌，你替我去向飞道歉，就郭由对不起他！改明儿俺上大集市给他买两只会下蛋的母鸡去！让他大人不记人过，饶了俺这一次，可别把杀鸡取卵这事给出去了！”

见郭由确有悔意，杨歌点点头，按照郭由给的地址去了飞家。

远远就瞧见孩子倒在紧闭的家门前，杨歌心中一惊，快步冲了过去。

飞脸色苍白，眼神恍惚，喘着粗气：“是爹回来了么？”

“不，我不是你爹。”

杨歌担忧的将飞扶了起来。

飞的眼睛似乎看不清：“那你是谁？你是来讨债的？我爹爹不在······上山打猎去了······等他猎到了好的狐皮才有钱还给你。”

飞的很吃力，似乎每个字都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吐出来的。

杨歌一阵心疼：“我不是来讨债的，是替你郭由大哥来向你道歉的。飞，你病得很重。”

“不要你管！”孩子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硬生生将杨歌推开，然后又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郭大哥杀了我家的母鸡，以后再也不能用鸡蛋来换粮食了。爹爹知道了这事会伤心的。”

“你爹爹呢？怎么扔下你一个人出去了？你若还想吃鸡蛋我去给你弄几个来。”

杨歌伸出手想抱飞，又担心孩子更抵触，手便悬在了半空。

“爹爹上山打猎已经三日了还未回家。爹爹好，我生辰的那他会回来给我煮鸡蛋吃的······爹爹每年都会在我生辰的那日给我煮个鸡蛋。可是我生日都过去两日了，爹爹还未回来······”

“爹爹，爹爹是不是嫌弃飞病好不了，所以不要飞了？”

飞心地抽泣起来，好像害怕哭大声了会惹人厌烦，连这都不敢太过放肆。

“飞你别胡思乱想，你爹爹马上就会回来的。郭由······你郭由大哥会替你把爹爹找回来的。”

“爹爹，飞只要爹爹回来。不吃鸡蛋也可以······飞只要爹爹回家······”

孩子的声音越来越，最后竟然有昏厥的迹象，杨歌心中大惊，赶紧将背上的瑶琴取了下来。

长歌门所习相知曲艺，虽有治疗之效，但治疗之力远不如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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