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潮身上穿着居家服,袖口叠了上去,露出结实的手臂,身上的围裙还没来得及摘下就进来了。
他探过身子,拿过被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放到宋时眠手里,声音难得的柔和,“找手机吗?”
宋时眠一听见他的声音,某些少儿不宜的触感顿时涌进脑海,某个上了药的部分还在隐隐作痛,他怀疑快被磨秃噜皮了。
他拿着手机,压住心底的躁动,问他,“几点了?”
一开口,沙哑的声音让宋时眠顿在了原地。
厉潮自觉心虚,倒了水递到他嘴边,“中午十一点,你先喝点水,厨房里煮了粥,应该快好了。”
宋时眠就着他的手喝了大半杯水才缓过来,他一动,感觉下半身跟瘫痪了一样,没忍住打了厉潮一下,“都怪你,我都说不要了、不要了,你还……还……”
这时候,男人又老实得不像话,任他打任骂,绝不还手,但也没有任何想要改的意思。
而昨夜的惨况让宋时眠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实,他的老实人合法丈夫好像也没有那么老实。
粥是厉潮自己煮的,早上起来去楼下超市买的米。
他是第一次煮粥,出于理科生做实验的严谨思维,米、水、时间的用量严格按照食谱,做出来的效果意外地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