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时容与看了文鹭两眼,兀自给自己倒了杯茶,悠悠道:“抱歉,我昨日喝的有些多,不太记得跟你说了什么,也不记得你跟我表过白。”
文鹭顿时一僵,感受到一旁梁郁的压迫,他咽了咽口水,道:“可是,可是澍清师兄你答应我了啊,你不能因为喝醉了不认账吧!我身上的伤可是铁证,当时在场的师兄弟都看见了,梁郁他出手那么狠,直接打断了我的腰椎!无缘无故残害同门,其心可诛!”
时容与眉头一挑,漫不经心的又给自己续了杯茶,唇边的笑意却是荡然无存:“无缘无故?残害同门?”
“我家阿郁可不是这样的人。”
文鹭一怔:“你……你不信?他昨日就是当着你的面打的我啊!”
时容与好笑道:“真可惜,我没看见,不过阿郁是我师弟,我为何不信他?难道信你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