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沈棠逛街时在一摊铺上看到,才知道是落在了姜氏坟前,被人捡去卖了。
沈棠昨提梦到母亲,就是在为今做铺垫,她死后重生太过离奇,直接告诉父亲,只怕父亲不会信,还会当她是中邪了,她只能借母亲托梦将这些事告诉父亲知道。
沈棠后悔死前没有从沈娢嘴里追问出大哥到底是谁,现在只能自己找了。
这两日,她把沈娢透露出来的关于大哥的那三言两语来回咀嚼,尤其是那句她不会猜到他是谁——
大哥一定是她认识的人!
只怕不仅认识,身份还不一般,不然不会连谢归墨都栽他们手里了,大哥还活的好好的,能让坐到那个位置上都轻易除不掉的人,可见一斑了。
银杏守在祠堂院外,见沈棠忍着膝盖疼出来,银杏心疼坏了,赶紧过来扶沈棠回去上药。
只是往前走了百余步,那边跑过来一丫鬟,道,“二姑娘,老夫人让你去松鹤堂一趟。”
这会儿找她去,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要问她是打哪儿知道靖阳王世子会没事的。
沈棠道,“扶我去松鹤堂。”
银杏气不过道,“姑娘都伤成这样了,老夫人就一点都不心疼姑娘吗?”
“要我去的是二太太,”沈棠道。
银杏怔住,不解道,“那姑娘还去?”
沈棠没有话,脚步往松鹤堂方向,银杏只能扶着她一瘸一拐的走过去。
屋内,老夫人坐在罗汉榻上,二太太、三太太分别坐在她左右下首。
沈棠身上还穿着嫁衣,凤冠没戴,因为受伤,又跪了许久,不似往日神采飞扬,更添了几分破碎柔弱之美,叫人打心眼里生出怜惜来。
见她进去,老夫人有些诧异,“伤成这样,怎么还来祖母这儿?”
沈棠想话,却是呲疼一声,缓了会儿才道,“我知道今日拒嫁,让靖阳王府花轿空着回去,任性之举惹恼祖母了,祖母派丫鬟找我来,我不敢不来。”
老夫人一听这话,就扫了二太太一眼。
二太太有些坐不住凳子,问沈棠道,“你怎么就确定靖阳王世子不用冲喜也一定会没事?”
沈棠淡淡道,“梦里,母亲告诉我的。”
干干脆脆几个字,没差点把二太太活活气死。
二太太怒气从四肢百骸涌上灵盖,气到声音发颤,“梦里的事,你也信?!就这样赌上整个平远侯府?!”
斥责迎面砸来,沈棠脸上覆了一层寒霜,“我信的不是别人,是我自己的母亲!”
“是即便已经不在世上了,也会想尽一切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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