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一朝失势，就都变了嘴脸，在她最难的时候助纣为虐，把她打入更深的深渊。

而对面，这群人也在看着清澜，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有人颤抖道：“她怎么会杀人了……”

有人笑容勉强，“大姐，我们，我们错了，您看能不能大人不记人过，放过我们……”

“放过你们？”

那谁又放过她了？

清澜挑了挑眉，她不想理会这群跳梁丑，当然，也不想放过他们。

“轰！”

她张开双臂，双袖无风而动，她轻捏手指，顿时绿光大盛。

诸人恐惧，都以为要对他们下手了，有人跪地求饶，有人痛哭流涕，有人四处逃窜。

“回来，你们都给我回来！”

一片混乱中，没人能看到牧晨雪一脸的恼怒，也没人能听到牧晨雪继续战斗的命令。

太乱了，若是他们四面八方逃窜的话，清澜也无法控制住这么多人。

但好在，她提前找了帮手。

地上的尘土无声飘起，空气中突然多了一层无形的屏障，数道清光激荡，迅速成型，交织出一张巨大的网，将他们全部笼罩其郑

“是灵阵！”有人喊道。

这群人挣扎着想要逃脱，但灵阵如山岳般压着他们，根本动弹不得。

清澜向着某个角落的阴影，微微颔首。

她指尖的绿光散开，犹如一条条细长的光线，以鬼魅般的速度穿过牧家诸饶身体。

看似瞬间穿过的光线，却精准带出了每个人体内的灵源。那些如星光般闪烁的绿色灵源在空中彼此交汇、连接，纷纷涌到了清澜的身边，宛如回归故国的孩子们，化作了一片温暖的光海。

清澜就沐浴在这片海洋中，她的气息越来越强，直到某一刻。

砰！

就像气泡破了。

她的境界也跟着破了。

清澜回到了启灵境后期。

光芒慢慢散去，她目光淡漠地扫过这群人，“我不会杀你们，不过......这些年靠着我的灵力，你们大肆挥霍，丝毫不顾及身体，究竟留下了多少祸根，余生，就慢慢品味吧。”

“唰......”

虚空中传来灵印转动的声音，清光流转，进而缓缓散去，阵法撤掉了。

人群中，有些原本就寿元将尽的老人，当场便停止了呼吸，临死前还在咒骂着什么。

其他人也开始出现衰老、病痛，一时间哀嚎不止。

他们带着恶意而来，却要带着痛苦回去。

或许也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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