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吗?”
岑淑慎越越激动,声音带着颤抖,眼里含着一汪欲落不落的眼泪。
岑妈凝神听了一会,搅在一起的眉头慢慢舒展了开来。
“舒舒,你长大了。”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不再什么。
“保护好自己,知道吗?别让爸爸妈妈担心。”岑爸把着方向盘半侧过脸,岑淑慎注意到他眼角的纹路深刻而明显。
他已经不再年轻了,就算真打起来,也未必打得过季阳。
岑淑慎有一点儿难过,她的难过像冬日窗外的风,南方的风,凛冽又潮湿,把她的心都浸得湿哒哒的。
“爸爸妈妈,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她的泪水往外漫,声音里含着哭腔。
“妈妈,我爱你的。”她黏黏糊糊地往岑妈肩膀上擦眼泪,鼻子红彤彤的, 眼睛哭得肿得像一对草莓。
“哎呀,傻孩子。”岑妈轻轻地点零她的额头,心里的那股气,早就不知道散到哪里去了。能怎么办呢,是她十月怀胎,一点点从牙牙学语养到今的,从宝贝到这么大的,她的女儿啊……
车平稳地向前移动,父母载着她走的这辆车,终究是有下车再见的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