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淡淡的疲倦。
“你自己没有家吗,能不能回你府上,别整日来烦我。”
陆容与抬眸看他,丢了桃核出去:“我来看一眼,你什么时候把自己作死了,你以为裴家那群没良心的会心疼。”
裴恒闭眼,淡淡道:“干你屁事!”
陆容与坐直身体,不给面子的嗤笑:“你能不能别为了个女人不死不活的,顶着一头白发跟白头翁似的,谢慧敏被你关进暗牢永无日,这次裴忱也死了,你为她做得够多了。”
裴恒抬起眉眼看他,只是那一眼却依旧如一潭死水:“是我自己愿意,与她何干。”
若她蛊毒不解,他这一生都不会快乐。
“贱死你算了!”陆容与虽然这般,但还是不忍他难过,“南疆使团要来京为皇上祝寿,巫蛊本就源自南疆,或许有解决之法。”
靠在床上的男人顿时眼中有了光亮:“当真?”
这次他终是杀了裴忱,但他被裴忱设计,被亲爹算计,也受了重伤。
这几日养伤,宫中消息自然不及陆容与灵通。
陆容与轻嗤:“骗你对我有甚好处,那谢昭昭的蛊毒不解,我看你也快活不下去了。”
裴恒在京为她拼死拼活,命都搭上了,那女裙是逍遥快活。
幸好他已经让畅音阁的人去方城商议合作事宜。
飞马传来消息,谢昭昭已经在上京路上。
便是为了裴恒,也要成全他们夫妻一场。
就算没有办法解毒,她若敢勾搭旁的男人,来一个他杀一个,来一对他杀一双。
裴恒形单影只,她也得孤独终老。
“随行之人可查到了,落脚何处?”裴恒手臂撑着,让自己坐直身体。
好似精神都好了几分。
“你好好养病,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消息自会告诉你。”陆容与道。
就他这心急的劲头,若是知道了,只怕拖着残体都要过去。
“知道了,你滚吧。”裴恒闭眼,又恢复了素日的冷清。
过去的他只是冷肃,心是暖的。
可如今,心也冰封了起来。
能牵动他情绪的只有沐儿。
“姑姑沐儿这几日总问起爹爹,你好好养伤,若是死了,我正好抱了沐儿当我儿子,将来继承王爷之位。”
“滚滚滚!”
裴家一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裴太傅偏心裴忱,裴家二房三房也乐得看二人争斗。
如今一死一伤,他们指不定如何庆祝呢。
陆容与离开后房间陷入一片死寂,裴恒目光落在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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