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宛郁蓝城和凌灵回来,也是为了将接下来的事务分项托付。
而柳叙白心中一是忧心白玉京的身体情况;二是担心若白玉京力竭之兆的消息不慎走漏,那原本就虎视眈眈的各方势力,定然蠢蠢欲动;三则是白玉京向他直言不讳的说明了沈凛的危险性。
既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将他送到昆仑,便是还有一场没有发生的阴谋正在酝酿,对方显然不是这次参战的几界,排除妖族因为内乱没能前来,剩下的汐族原本就无多大战力,全凭天险而自持,如果是神域故弄玄虚借天幕崩坏而处心积虑的将沈凛留在昆仑,那些甲兵又怎会说是要奉命将他带回?难道除此之外,还有未曾发觉的一界在暗中行动?
魔宗,这两个字几乎是在柳叙白提出疑问后第一时间闪入颅内,诸界虽说与魔宗早已设立结界隔绝,这些年魔宗也安分守己的一直没有什么作为。
但天幕之下,已再无其他国度,柳叙白开始逐渐明白白玉京的暗示,沈凛的身份很有可能与魔宗相关,是时候去参阅和打探一些有关魔宗的秘闻了。
但是一想到要去调查魔宗的消息,柳叙白就有些暗自神伤,事情过去那么久,每每提及,他还是会有些难受。
算了,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在追究了。
深究下去,对谁都不好,好不容易才定下心来,就不要再被扰乱了。
“月御。”柳叙白轻唤一声,身边立刻闪过一个修长高挑的缥色身影,月御持剑抱拳应声而至,平日月御总是在厨房间忙乎,大家都知道她烧的一手好菜,药膳食补也样样精通,但鲜有人知她这般行径,只是为了练习如何在餐食中以食材相克之理暗杀的本事,她不是九阙城的弟子,而是专职为冷凉阁暗查探访的谍者。
月御一改平时穿着的粗麻布衣,换了一身极不适合潜行的罗裙,按理说谍者这种见不得光的身份,总应扮的不引人注目,甚至要将自己隐入烟尘才对。
但月御认为,如果想让一个人无法察觉身边之人,最好的方式不是将烛火吹灭遮蔽双目躲在暗处,而是以极其耀眼之锋芒灼闪他人视线,再加上她有着一手易容的好功夫,在外游荡探听时总是穿着招摇,今日她也是如此,还特意梳了一个复杂的发髻,甚至还用螺黛描了眉。
柳叙白看着她这一身扮相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且下山去查探一下,近期神州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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