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神色骤然一变,猛然一掌击于案前,强大的掌力竟将案桌震得四分五裂。
他霍然起身,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朕身边的人你都敢暗中调查!”
墨宸早料到夏皇会有此一怒,神色波澜不惊,他朝着夏皇微微颔首,言道:“儿臣只是据实推断,并无他意。”
“你还查到些什么?”
“曹进毕竟是父皇宠信之人,儿臣不敢深查。”
“不敢?”
“哼!你有什么不敢!你明明精通武道,却瞒着下人,甚至连朕都被你蒙在鼓里,你还有什么不敢!”
“信不信朕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夏皇越越激动。
墨宸却仍然淡若止水,似乎全然不惧被治罪。
他只是轻声劝慰:“父皇息怒,您气息有些紊乱,似乎体内有逆气倒施,切莫动怒,保重龙体要紧。”
夏皇心头一阵讶异。
“你怎知道?”
“儿臣只是感应到父皇的语气异于平常,担心父皇龙体。于下而言,您是下的皇,但于儿臣而言,您是儿臣在这世间唯一至亲。”
听闻墨宸所言,夏皇心中不免涌起一阵感动。
身为夏皇,虽然坐拥九五之尊,享尽世间荣华,但其内心深处,却常伴孤冷寂寥。
朝堂群臣俯首,皆因畏惧皇权而非真情,后宫佳丽三千,亦难寻一心印之人。
自登帝位,他便再未感受过亲情温暖。
墨宸的一番肺腑良言,便如春风沁入心脾,令他心生暖意。
他放缓语气,言道:“朕的身体如何,朕心里有数,你无须挂念。你当下重任是办好本次群英论武,于你而言,这是一次施展才华的大好机会,可得好好把握。”
“儿臣遵旨。”
“起群英论武,朕正想问你,听你任命魏夫子做你的辅臣?”
“是。”
“与朕,你是出于何种考虑?”
“群英论武,应以武德为先。故而儿臣认为,这辅臣最佳人选,非魏夫子莫属。”
“魏夫子武德高尚,确实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一年前太子癫症发作,群臣进谏,劝朕杀了魏夫子以泄心头之愤,朕思前想后,还是留下了他的性命,只是将他禁足在无涯学宫,如今他也该出山了,做你的辅臣倒也合适。”
夏皇言毕,话锋一转:“朕且问你,你对太子癫症发作一案如何看待?”
墨宸微微一笑,反问道:“父皇是以君问臣,还是以父问子?”
“有何区别?”
“若是以君问臣,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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