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软糯,带着一丝拖长的哭腔,却不显得粘腻,反而楚楚可怜,听得人心生怜爱。
沈宴礼紧紧搂住她,见她哭了,心里泛起细细麻麻的难受,但又因为她的话,这些难受中又杂糅着数不尽的欢喜。
“晚晚,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辈子不分开。”
周芸晚听着他胸膛里传出的沉重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快速敲击着她的耳朵,似乎在无声诉着主人此刻激动的心境。
莫名的,周芸晚就是知道,他是认真的。
可一辈子太长,她还没有信心可以跟他许诺。
于是她没有话,只是把他搂得更紧,紧到她的手都勒得发疼。
没听到她的回答,沈宴礼不可避免地有些难过,可她收紧的手臂,又像是在告诉他她也是愿意的。
他很好哄,一点点好处,就让他的难过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