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大喝一声:
“住手!”
对面的七个人,见那边有人来了,其中两个人便冲着尉迟宣这边慢慢地移动过来:
“哎呦呵,怎么?居然还有敢出来见义勇为的了。”
尉迟宣是正经人,不认识这几个家伙。其实这些人是附近有名的一伙泼皮混混,头子一共是两兄弟,大奎和三奎。为什么不是二奎是三奎,是因为二奎前两年碰瓷被撞死了。
那次不知道算二奎业务不精还是运气不好,好巧不巧地遇到个酒驾的社会人。东北社会人有个优良传统:喝酒必开车,开车必喝酒。后半夜开车要是不喝个半斤一斤的,哪好意思身边带个剥蒜老妹,穿个毛冲外的貂皮,一三顿烧烤?
这社会人也是喝的不少,醉眼朦胧看不清,偌大个二奎躺那都看不见,一脚油门就过去了。
二奎倒霉,也是合着阎王爷要拘他,就这么的脑袋被轧得和个烂西瓜一样。
出了人命,只得报官。
原本哥俩是准备借兄弟之死发笔横财,可对方是社会人,这帮玩意哪有真正有钱的,都是驴粪蛋子表面光。这一打官司,虽然能判下来不少钱,但人家就是咬定不赔,宁愿坐牢,哪怕枪毙都无所谓。最后可以是鸡飞蛋打。
痛定思痛,哥俩觉得碰瓷这个事情不能再做了,风险有点大。正要转型时,最后一单碰瓷遇到个硬茬,反倒给以敲诈罪名抓进去蹲了不少的笆篱子。
亏得这哥俩有个表姐夫在派出所,算是上边有人,最后给捞了出来,没进监狱坐大牢。这一下倒算是因祸得福,他们两个出来后便纠集了一些在看守所里认识的驴头马蛋,开始四处敲诈勒索。
平时他们也不犯什么大事,顶多是在周边的店面收取些保护费,吃些白食。他们表姐夫也口传心授,教给他们不少捞偏门的手段。总之这哥俩是错不断、大错不犯,谁也拿他们没什么好办法。
在街边门脸开店的都是生意人,哪有功夫和这些黑恶势力较真,有那时间还不如好好做生意。虽然被吃白食被要走点保护费,一不到也就赚回来了,就当是后厨闹黄鼠狼给叼走了两只鸡。所以更是没人和他们计较。
几次得手,这帮家伙雄心壮志便起来了。
恰逢降大雪,交通不便,出警率显着降低,大奎他们憋了几后敏锐地发现了机遇,便开始做大做强。
前几先抢了一家超市试水,居然非常顺利,搞到不少吃的喝的。这帮裙是有些见识,知道现在这个特殊时期抢劫是个好手段,又连着砸了几家店面,收获颇丰。
今哥几个喝了些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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