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答应了这一个字,声音极淡。
“元姐此来,是为了给他祝祷吧?”周敞没想那么多,就直言猜测。
元亓被中,没有回答,只将眼帘垂得更低。
周敞又联想到刚才殿内元亓情形:“难不成是文公子又出了什么事儿或者又使了银子,也不管用?”
“倒也并非银子……”元亓冲口而出,话到一半却又止住,又像是在赌气,“若是老爷也不管用,那我也无法可想,就任他在大理寺监牢中过年吧。”
然而,文倾言和他结交的那帮文人不依不饶,偏偏不肯,因此元亓才没了办法。
周敞也听出元亓似有难言之隐,更猜到定是与文倾言有关:“这件事情倒是怨我,先前答应要帮忙处理的,却又赶上疫情之事,差点儿忘记了,实在也是没姑上,等过了……”
“不、不,奕王殿下千万别这么,”元亓赶忙摆手,“我知殿下接了治理疫情这样棘手的差事,哪里还姑了别的。倒是家父,元家应该出为殿下出一份力才是。”
文倾言的事情,此前周敞曾要帮忙。
但元亓眼见奕王根本抽不出空,且也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
文倾言之事,轻不轻,重也不重,元裕为了不给奕王添麻烦,又想了办法、使了银子,终于使得大理寺勉强通融。
条件就是,只要那批抗议闹事的举子们肯在“惩戒书”上签个名儿就可以将他们放回去。
但没想到的是,事情都办妥了,到了文倾言那里,他却坚决不肯签字画押,为此两人还在监牢中吵了一架。
元亓没有办法,又不好再去找周敞,便也只能听贺喜“掐指一算”又来朝观上香祝祷。
“元家已经出力了,本王感谢还来不及。”周敞深感元家答谢之意,但在疫情一事上也没想依靠元家的财力,“你应该也知道,你元家又承接了建塔的事情,还要出钱、出人、出力,这件事情才是重中之重,一定要办好,不容有失。”
“是,这件事情还要感谢殿下为元家名声着想。”元亓感激之意溢于言表,但也没过多溢美之词,“家父亦知此事紧要,为此日夜奔忙,定要尽快完成,向朝廷和百姓都有个交代。”
“这就好。”周敞点点头,也就放心,“至于文公子之事,你先莫急,我……”
周敞本要做个保证,却又顾及不知此次疫情何时才能度过,反而为难。
“奕王殿下不消,女都懂得。”元亓话声音越来越低,却再没开口拜托之意。
着话,不知不觉到了山脚下。
两人分别告辞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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