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窃贼,您的西海红玉金冠不见了。”
“什么?”临帝一下子站起身来。
刘德夏似也摸不清头脑,但显然已经探查了现场:“陛下,刚才奴才得报,不知怎地,今辰发现御衣间窗子莫名其妙被人打开,然后就发现,窗下本来放着的金冠不见了。奴才本还担心是他们看差了,刚才亲身进来查看,不见的正是陛下昨日戴的那镶西海红玉的金冠。”
“你是皇宫遭了贼?”临帝有些难以置信。
刘德夏显然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御衣间窗子开着,殿内只眼前这些人又无人走动,那么只可能是遭了外贼啊,陛下。”
“来人,”临帝大喝,“昨晚值守的禁军是谁,快传过来。”
“陛下,若是遭贼,怎地禁军一晚上都没察觉?”周敞站在临帝身侧道,“是不是该确认,到底都丢了什么,再下定论。”
“嗯?”临帝反应过来又问,“只丢了这一顶头冠?还有其他吗?”
刘德夏一番寻思,才敢心回答:“奴才刚才所见,就只少了这一项,其他东西还完好着。”
临帝不出声,但脸上阴云密布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又是一声大喝:“来人呐,快、快去把方赦找来,让他去藏宝阁,去藏宝阁清点,看是否少了什么东西?”
“呃……”周敞没想到守财奴的脑洞是这样的,她本是想把事情往另外的方向上引导。
「爱情可以晚点儿到,但外卖不校
婚姻可以一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