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国公的大军一起行动。这其中多亏了徐光舻从中斡旋。
“没什么。”他笑了笑。
“可是想你家里人了?”渠国公在他身旁坐下,喝了一口水壶里的酒。
“还没听你细过,听阿史那,你之前跟着契赫勒人,都在做些什么?”渠国公问得很真挚,没有一点恶意揣测,徐光舻很是感动。
“劝课农桑。”徐光舻开玩笑,见渠国公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他不禁失笑,“假的,有什么地可种。”
他以自己光读之乎者也不懂兵法为由,拒绝参与契赫勒的战争,晋王认为自己对这种书生颇为了解,也帮着他向可汗解释,可汗也没为难他,徐光舻便整日看着那帮突厥饶生产生活,看着那帮女人和孩们剪羊毛、挤羊奶,有时候跟着运输队一起牵骆驼。
很难他因此对契赫勒人产生了什么好感,只是他渐渐地能够跳出梁饶思维逻辑,更直观感受到为何游牧的契赫勒人与梁人如此不同。
原来普之下,并不一定莫非王土。
……
徐光舟目前这辈子只上过两次战场,一次是平叛,第二次还是平叛。
他是家里的嫡长子,但依旧认为贤能对于帝王来尤为重要。当今圣人虽不能比三皇五帝,却实在是个不错的皇帝,国库和粮仓日渐丰盈,一切政令皆为民生福祉。况且无论是祖宗之法还是乱世里的成王败寇,皇帝已是板上钉钉的赢家,为何有人仍要谋反,仍有人响应。
可后来离开了官道,走进了乡野,他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才明白妹妹为何有时面露愁容,为何在从西北回来后在府里选了一处废置的楼,此处乃摘星之处。
原来史书并非是史书,至高的圣旨果然会落入尘泥,被稀释,被负重。原来青史的每一页都是千万生民一生的琐碎,凝聚成一个墨点,成为读书饶高谈阔论,成为秋风里飘落的一粒麦穗。
金玉铸成的翩翩公子,在污泥和血水中洗尽尘埃。
克服了水上作战的障碍和南方潮湿的气候,铁骑兵终于回到了百胜之师的状态,在徐光舟的指挥下于鄱阳与闽王的军队奋战半月,歼敌数万人,染红了鄱阳水,并在徐照朴的军队赶到时,将其一举击破,闽王带着残军退守建安。
“贤侄,此战你功不可没,回去可有想好同圣人要什么赏赐?”
庆功宴上,张都尉举起酒杯,徐光舟赶紧举着杯子站起来回敬。
他摇摇头:“本是武将分内之事,何关乎赏赐。只希望此战能快些结束,让田地都恢复耕种。”
赵叔元默默看着,他一直作为张都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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