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很愿意讲一些自己知道的东西。
灵州虽然动乱,但毕竟没有山贼土法子大到敢打劫铁骑兵在的车队,一路上颇为顺利地就到了灵武,灵州刺史又是好一番安顿一行人,直忙到了晚上,明容才和雁行挤在炕上准备入睡。
倒不是灵武如今真挤不出两个院子给这俩贵女,只是一来两个院子就要多出许多不必要的花销,二来两个人在一处,也更方便保障安全。关系好的女孩儿总爱挤在一起睡的,雁行顺理成章抱着枕头被子过去找明容。
“姐姐,你今日在街上,可有看到什么不寻常的?”
明容平躺着,望着黑漆漆的花板,伸手不见五指。
雁行是草原女儿,向来敏锐,她早有话憋在心里,却不知道跟谁,闻言立刻道:“正是!我正等你问呢。”
明容翻过身,侧躺着看向雁行黑暗中模糊的轮廓:“你。”
雁行抱着被子挪过来一些。
“我今日见许多皂衣青袍的人,只在巷子口露个脸,三三两两的,我只当是不是盗匪,瞧见官兵来了过来探听风声的。”
明容微微摇头:“不像,若是盗匪,如此未免太过引人耳目,当铁骑兵都是傻的么。”
雁行不解道:“那是何人?”
“阿爷可知道‘家臣’?”
徐照朴在看一卷册书,明容站在一旁研墨,冷不丁抬头问道。
徐照朴看了她一眼,知道女儿心里已有一些打算:“圆圆尽管。”
明容把墨条搁置在一边,两手交握在胸前:“灵州刺史,是何来历?”
“姓赵。”徐照朴缓缓冒出来两个字,却不显得有多少恭敬。
明容点点头,她大概听出来意思了:“自春秋来,王公诸侯,也多有私臣,灵州刺史为赵氏子孙,虽家道中落,应也有一个半个的私臣在。”
徐照朴把书卷放下,望向明容,微微一笑:“看来圆圆也注意到城里一些青衣人士了。”
“正是,他们肩上的徽记,女儿昨日看见,与刺史佩刀刀柄的徽记相同,因此……出此猜想。”
明容略微低下头,西北之行让她发现,徐照朴已经越来越多的允许她过问政事,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的。
徐照朴许久没有话,忽然抬头让侍从都出去,把门窗关的严丝合缝,让明容随他进里屋。
明容心头一凛,虽知道徐照朴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揍她,心里仍没来由的发虚。
徐照朴让明容坐下,自己坐在上首的位置,摩挲着手腕处的铁护腕,明容正襟危坐,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气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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