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呢。”
“况且我们悬珠生得这么漂亮,哪里有人舍得怪你呢。”
听到这话,姜悬珠倒映在黄铜镜里的脸色变得有些清冷。
果然还是血缘更重要吗?
那么,母亲,为了你一如既往的对我这么慈爱,我只能做一些不得已的事情了。
姜悬珠手紧握,指甲掐进了肉里,她面上反倒如释重负地笑了。
姜夫人垂头认真给女儿梳头发,她兀自就想起自己出嫁时全福人给自己梳发时念的祝福语,
一梳梳到尾,
二梳白发齐眉,
三梳儿孙满堂。
姜夫人心中默念,一梳身体康健,二梳事事顺意,三梳笑颜常开。
她在心中一遍遍的重复对女儿最朴素真诚的祝福,但是还不够,她贪心的还想自己永远陪在女儿身边。
晚上,母女二人久违地躺在一张床上。
姜夫人撑着头,一只手拂过女儿脸颊边调皮的发丝,“睡吧,免得头疼。”
姜悬珠摇摇头,两杯青梅酒怎么会头疼,也许是因为母亲在身旁,以及她心里藏着事,所以总是心里胀胀的,有些睡不着。
姜夫人哄着她,哼起了时候常给她哼的调
就像时候的无数个夜晚,为了安抚住婴孩的哭闹不休,年轻女子素身倚床,轻拍着襁褓,嗓子哼到干哑也不曾停下。
姜悬珠睫毛轻颤,将头埋进软衾里,闷闷地,“头疼,我睡了。”
姜夫人见她愿意睡了,声音更加轻缓。
也许是真的是喝了酒的缘故,姜夫人这晚做了个梦。
一个蹒跚学步的白嫩姑娘,头顶着两个可爱的花苞头,嘴边还不受控制的流着哈喇子,刚刚学会走路就跌跌撞撞的向自己扑来。
“娘——”
姜夫人一下就醒了,下意识地看向自己身边的女儿。
已经是夜深,姜悬珠睡得正香,之前眉间那抹愁绪也看不见了。
姜夫人将被子往下拉了拉,免得堵住了女儿的呼吸,这才又睡下。
外面的月光太亮,照得屋内也明晃晃的。
姜夫人看着女儿的脸,回忆起往事。
世家贵族里,养育孩子除了分娩那一刻,后面基本就是动动嘴的事。
孩子一出生就有奶娘喂养,身后三五个奴仆丫鬟伺候,甚至不会同母亲住在一起,有着自己的院子。
姜夫人生产之后也是这样打算的,拨一个近的院子,多派几个人伺候,冷的时候让下人添衣,生病的时候让奶娘照看。
可偏偏第一个孩子太过闹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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