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她断然不可能受到如此程度的伤。
而唯一的可能,便是内力所致。
作为整个玄音宗资历最老的长老,她自是知晓其中的缘由。
“陈年旧疾,薛长老不必多虑......”墨清秋蹙了蹙眉,抬手轻轻一挥,将远处那摊血迹抹去。
“宗主,恕我冒犯,您靠着已有的功法,便已足够独步下,何必要费尽心血苦苦推演剩下的部分?”薛晚凝面露不解,言语中满是心疼担忧之色。
“这对于您和整个玄音宗来,断然是百害而无一利的事啊......”
作为玄音宗内的首席长老,薛晚凝把宗门利益和未来看得比什么都重。
而现如今,玄音宗能有此般声势,完全是仰仗着墨清秋的个人实力。
因而她断不能容许墨清秋的身体状况出现半点差错,一但墨清秋出了问题,那整个玄音宗也会随之出现问题......
然而,面对薛晚凝苦口婆心的劝,墨清秋的神色间却是丝毫没有半分动容的意思,似乎是早就已经认定此事,纵是万劫亦难更改。
“不必多言,本座心意已决,任何人都无法动摇......”
“宗.....”薛晚凝还想开口些什么,但看着墨清秋这般斩钉截铁的语气,终归还是放弃了接下来要的话。
毕竟.....无论她再怎么努力,最终决定权终归还是在墨清秋自己身上,选择与否,都不是她能做决定的。
当年一意孤行继任宗主之位是如此......
不顾宗门劝阻用归云池温养外来神魂亦是如此......
几年前突然收生废体的洛渊为徒还是如此......
墨清秋在她心中总是这般一意孤行,这般不计后果。
可偏偏,她有这个任性的资本,她有选择的权利。
更何况,她做的那些选择,也不一定就是错误的......
“宗主,一直以来,在下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临走前,薛晚凝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问出了自己心中那个困惑已久的问题。
“为何您当初要破例收毫无资的洛渊为徒?莫非.....真是因为他写的那本什么《金并瓦木每》?”
还是单纯觉得他长得俊俏?薛晚凝在心中悄悄补充了一句。
当然了,这种话纵是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是不敢当面出口的......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的墨清秋却没有刻意回避她的问题,反而是若有所思地轻念了一句:
“因为他很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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