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士绅没招,想收税?好啊,那得看爷的心情,心情好给你仨瓜俩枣,不高兴,老子连你皇帝鸟都不鸟。
朱祁镇可不管这些,笑话,老子带了那么多枪炮来江南,玩呢?抗税?好啊,朕就喜欢你们抗税,你们闹的越凶,我的腰包就越鼓!
“祖制不可轻改,陛下难道要冒下之大不韪吗?”耿九畴豁出去了,他这话一出,一旁一直没有话的李源和陈瑄直接呆住了,两人相视时,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两个字:“完了。”
“耿九畴,你是河南永乐十五年的举人吧。朕听闻你七岁时四时间就能背硕大学》全文,且一字不差,二十岁时,就补淋子员。”朱祁镇冷冷的问道。
耿九畴一愣,他没想到皇帝突然不谈商税了,开始谈起他的履历来了。
不过他仍然硬邦邦的回道:“是。”
“你的亲族挂靠在你名下的三千五百亩地你觉得朕让陈循给强收了回去你心里有气对吧。”朱祁镇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本册子。
“臣……不知陛下何意?”耿九畴有些错愕,心中有些忐忑起来。自从河南案发,陈循在河南大杀特杀,但却没有牵连到他,他也自认为自己为官一向清廉自守,即使牵连到自己自己也会无事,顶多是被降职。如今皇帝突然翻起旧账,这让他有种不祥的预福
“你可知挂靠在你名下的那三千多亩田地是如何得来的?”朱祁镇上前一步,盯着耿九畴道。
“臣不……自然是臣的亲族们的家田,他们挂在臣的名下,臣是不知的。”耿九畴自辩道。
朱祁镇摇摇头,突然咧嘴一笑道:“自家的田地?侯宝!”
“徐恭到了吗?”
听到皇帝出锦衣卫指挥使“徐恭”的名字时,耿九畴几欲站不稳,但此时骑虎难下,他也不得不强撑着。
侯宝无声的将舱门打开,徐恭走了进来。
“你和耿大人,他们家那三千多亩田地是如何而来。”朱祁镇指着徐恭道。
徐恭上前,对着朱祁镇微微一弯腰,回过身对耿九畴道:“据锦衣卫查实,自永乐十五年开始,耿家亲族中以其族叔耿在用为首,采用强买强卖、或趁人之危等手段强占周边两百多户百姓两千六百亩……”
随着徐恭一一将事情原委道明,耿九畴再也坚持不住,瘫倒在地。
“耿九畴,朕之所以没有牵连与你,是看在你整治两淮盐政有功的份上,你虽清廉如水,可你也不靠朝廷那点微薄的薪俸活着,朕的对不对?”朱祁镇看着地上的耿九畴喝问道。
“臣…臣…陛下,臣错了。”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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