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五两重的银饼哭丧着脸递给了皇帝。
“抠抠搜搜的,愿赌服输,你看你那不情愿的样子,你留着他能下仔啊。”朱祁镇一把夺过银子,笑骂道。
“……”
“奴婢这半年都输给您一百多两了,太抠了……”
午门下的廷杖还在继续,条凳下的血已经留了一地,打到第十八下的时候,一旁数数的金吾卫探下身子用手指试了试章瑾的鼻息,却惊讶的听见这货还在喊冤枉。
“继续打。”
结结实实的二十杖后,章瑾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浑身被打的血肉模糊。
一旁监刑的太监挥挥手,几个太监抬起章瑾将他扔上了一个板车,身上盖了一张破草席,拉着车走了。
“你猜这次锦衣卫抄家能抄多少?”回宫的路上,朱祁镇又问起来。
侯宝下意识的捂住腰间的荷包,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猜。
“切!瞧你这胆子,算了,看在你这半年输给朕一百多两的份上,给你个肥差,带人去抄家吧。”朱祁镇白了侯宝一眼,又踢踢他那肥胖的屁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