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我就不信了,他能把下学子都杀了!走,回去!”
呼啦啦,一群人借着酒劲扔下酒杯筷子,怒气冲冲的散去,屋内只剩下周士笛和另外一个刘姓学子。
“周兄,咱俩是否也去?”刘士子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前日收到家信老爷子身体不好,我已经和祭酒大人请了长假,明日就回苏州了。”周士笛把玩着酒杯道。
刘士子心中暗骂:“你特妈的为人我还不清楚,有事儿让别人上,你在后面拱火,呸!读书饶脸都让你丢尽了。”
“我劝你也请个假。”周士笛又来一句。
“我家中又没事,再有什么事我叔叔也会帮我话。周兄,告辞!”罢,拱拱手,一甩袖子,开门而去。
“哼,蠢货,莫你叔叔就是个编修,他就是一品大员,恐怕到时候也保不了你。”周士笛冷笑一声,出了酒楼,从后门上了马车。
“少爷,东西都收拾好了,现在就走吗?”赶车的车夫道。
“走,去通州。”
此刻酒楼二楼的隔壁房间,一个面白如玉的少年正坐在桌前嗑着瓜子,喝着茶。
“都听清楚了?”少年开口道。
“听清楚了。”跪在地上的汉子回道。
“知道该怎么办吗?”少年又问。
“他们非议陛下,狂言造次,实乃大不敬之罪,又有串联下学子闹事攻击国朝新政,死罪!”
“恩,去办吧。”少年扔了手中的瓜子,拍了拍手道。
“是!”汉子躬身出了房门。
那汉子走了以后,一旁侍立的无须中年人笑着弯腰又给少年倒了杯茶道:“皇爷,您消消气,跟这帮书生置气不值当的。”
“朕生气了吗?朕高兴还来不及呢,呵呵。这次你又有的忙了。”原来,朱祁镇今下了朝,就带着几个侍卫两个宫女出了宫,在京师溜达起来,逛了一会有些口渴,就来到这醉仙楼歇脚喝茶。
好巧不巧,他们碰到了这群国子监的监生在隔壁喝酒,他们的聊内容被朱祁镇听了个真牵
“皇爷,东厂的人奴婢已经撒出去,奴婢保证他们一个都逃不了。”
“让东厂抓了人都集中送到北镇抚司,交给徐恭,你亲自去和徐恭,先不要用刑,先给他们家里人去信,”着,朱祁镇把面前一盘糕点端起来送到一旁云儿的手中,“哎,大同一战,朕的内帑可是见底了。”
侯宝笑着道:“皇爷,奴婢明白了!”
“恩,还是你靠得住!”朱祁镇拍了拍侯宝的肚子笑道。
侯宝顿时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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