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却又无可奈何,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为了保命,只能干瞪眼。
“行了,跟兄弟们,启程,这才走了多远,狗日的太热了!”郭登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看着不远处看热闹的众军道。
“启程!”
“百户大人,那帮鞑子刚才争抢打架,有一个被打的就剩一口气了。”
百户斜眼看了看道,“老子哪有功夫管他们,扔在路边就是了。”
阿拉克出奇的没有反抗,任由明军把受赡自己人扔到了路边。
下午行军,暑气升腾,不时有中暑的鞑子倒地,阿拉克也好不到哪里去,断肢处已经发炎化脓,伤口处的散发着一股恶臭。
阿拉克摇摇晃晃的走着,他现在完全凭着一口气撑着,又走了几里地,阿拉克眼前一黑,倒地不起。
“将军,那狗鞑子晕倒了。”
郭登被热的满头大汗,再加上身上几十斤重的披挂,后背刺挠的难受,不耐烦的扭头看了看后面倒在地上的阿拉坷,“别让他死了,找随队军医给看看。”
军医检查一番后是伤口化脓,高烧不退,自己没带退烧的药材,没法医治。
郭登想了想吩咐道,“把人抬上马,派一队旗带着他先去居庸关,路上注意别让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