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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这份密奏中提到,“代王桂常着短衣帽,引其子逊炓、逊烠出游市中,或步,或骑,手执大棍,袖藏斧、锤,迫逐军民而捶之。”
朱祁镇气的把密奏扔在霖上,你在府中怎么胡闹我都可以忍,毕竟那是你的家事,可你现在都七十多岁了,还带着两个儿子胡作非为,随意打杀百姓,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朱祁镇带着密奏,又来到了仁寿宫。
要想动这位代王,必须得经过老太太的同意。
“皇祖母,孙儿来了!”朱祁镇着,走进令内。
“怎么了这是,谁惹你生气了?”老太太心疼得看着脸色不对的孙子道。
“皇祖母,您先看看这个。”着,把密奏递了过去。
张氏眯着眼足足看了盏茶功夫,这才抬起头放下密奏道,“你想动他?”
朱祁镇没有话,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拿起密奏放在手里敲打着。
“他是太祖的第十三个儿子,算起来是你的曾叔祖了,太宗皇帝在时就屡次下旨申饬过他,建文时他还被废为庶人,后又复起,依然我行我素,现在都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这么不知悔改。”张氏叹息一声道。
“祖母,这是家事,但也是国事,他做为塞王,如此荒诞昏庸,简直有辱国体,孙儿的意思不如将代王及其子孙全部送往中都凤阳皇陵圈禁,那个徐妾杖保”朱祁镇道。
“活了七十多岁,他也该知足了。”老太太道。
朱祁镇就明白了,老太太其实早就知道代王的所作所为,只是碍于毕竟是亲戚,所以一直忍让。现在孙子想动下的藩王,代王正好是个由头。
朱祁镇站起身,对着老太太一躬身,然后大步走出了仁寿宫。
不多时,一人双马出了京城,直奔西北而去。
这几朱祁镇一直在琢磨着如何从藩王那里搞钱,可南边富庶之地的藩王基本上都很老实,实在找不出充分的理由,正好这个代王想作死,那就成全他吧。
两日后,六百里加急的圣旨就送到了于谦手里。
于谦思索片刻,决定招钦差卫队入城,摆开钦差仪仗,直奔代王府。
钦差卫队一直隐秘驻扎在城外,得到消息后,钦差卫队直奔大同城而来。进城时,守城的军士根本没敢阻拦。
不多时,钦差仪仗准备停当,李大虎怀抱尚方宝剑,走在仪仗最前面,浩浩荡荡的往代王府而去。当钦差卫队到达代王府前,只见代王府前两只巨大的石刻瑞兽被涂上了血红色,而守门的代王府护卫见状,直接关上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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