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自己的靠山。
“啪”又是一耳光。
“我,我,我们老爷让我俩来大同镇送信的,送给北边的。”
“我是个好脾气,我身后俩兄弟可都是暴脾气。”黑衣人道。
你要是好脾气能抽我这么多耳光?
“我们在这等了差不多一个月,就是等他们回信,今北边来人,送了一封。”着,手伸向裤裆里摸索几下,掏出一封被牛皮纸包着的皱巴巴的信。
“草,你特娘的还真是个人才,你咋想的,藏裤裆里。”
黑衣人嫌弃的捏着鼻子扯掉牛皮纸,拿出信封。“味真特妈大,你狗日的上火了,回头弄点菊花茶喝喝,去火。”
“回头,我还有回头嘛?”余风哀叹道。
“大哥,信到手了,咱们回去复命吧。”
“带回去复命。”黑衣人站起身,旁边一人踢了踢早就醒莲是在装晕的余胡子道,“那他呢?”
“都带回去,不定有用。”
…
大同城里,驿站内。
于谦和李大虎并排坐着,两人盯着眼前的一个鞑子,一言不发。
原来,下午交完货,这巴特尔本该立刻就走的,可这货非要逛窑子,结果裤子脱了一半就被东厂的番子打晕弄走了。
此时他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屋内的柱子上,嘴里塞了个绣着戏水鸳鸯的红肚兜。
“吧了就放你走。”李大虎开口道。
巴特尔挣扎几下,两眼瞪着他俩,嘴里呜呜呜的喊着。
一个番子好心提醒道,“大人,他是不是听不懂咱们的话…”
“别急!”李大虎白了那人一眼。
“骚鞑子,跟你,我家以前啊是劁猪的,祖传的手艺,劁猪知道吗?就是把猪的蛋用线勒紧,然后趁着猪不注意时给咔嚓一刀,”着,李大虎还表现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啧啧啧,那猪啊,一点都不觉得疼,放心,老子虽十几年没动刀子了,可手艺还在,可能会有点疼,不过爷爷我这里有上好的白药,一会都给你。”着,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半寸的刀子,对着巴特尔的裤裆比划着。
巴特尔一下夹紧双腿,摇着头呜呜乱剑
“你看,他能听懂。”李大虎笑笑。
“嘿嘿,别叫,不疼,啊。来俩人按住他的腿,脱了他的裤子。”
一旁的于谦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幕,心道,“陛下从哪里找来的这货,简直有辱…绝了。”
巴特尔被人按着腿,裤子已经扒下来了,李大虎瞧瞧,“啧啧啧,看看,毛还不少,我听啊,有成年的男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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