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心里一惊。他最近是听下面人苏北盐价有些高,可没想到是这么个原因。
高谷读完密奏,四个老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感觉有大事将要发生。
果然,就听见皇帝语气不善的道,“这上面涉及的人,都该杀。为一己私利,竟置苏北百姓死活于不顾,居然连漕运兵丁都敢杀,沿途卫所官兵都敢收买,他们的胆子可真不啊。”
“哎,看来又是人头滚滚啊。”杨荣暗自叹息一声,其实他们不是不知道里面的猫腻,只不过不愿意得罪人罢了,整个大运河,牵扯的利益关系太大了,从最底层的运河护漕户,到商贩,再到各类商家,再到漕运衙门乃至朝廷勋贵,这里面的利益网可以是贯穿整个大明朝,甚至皇帝也牵扯其中(锦衣卫和东厂以大运河为主线,监视搜集各种消息)。
“这几个盐商和牵扯的一众官员如何处置?你们都。”朱祁镇指了指密奏道。
“额…恩…”几人哼哧憋肚的就是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朱祁镇冷笑一声,他明白,这几个人不是不想,也不是没有想法,只不过怕得罪人而已,而且得罪的还是江南的世家大族,因为涉案的一众官员当中,不仅有朝中的大臣,还有地方上的,这些人清一水的江南大族出身。
“陛下,臣愿往江南查察大案,还苏北百姓朗朗乾坤。”马愉一咬牙站起身来道。
朱祁镇微微有些惊讶,旋即明白了,这四个人中,只有马愉王佐是北人,和他们三个有着然的地域区别,大明朝自洪武朝开始的科举考试,就分南北榜,正因为如此,南北的士子也大多看不对眼,每当会试时,经常有南北士子当街追逐斗殴。
大明朝堂上几乎三分之二的官位都被南人占据,这些人基本都出自世家大族,关系盘根错节,如果派其他人去还真不一定能搞定。
“高谷,你有何看法?”朱祁镇暂时没理会马愉,而是忽然问起高谷。
高谷猛然哆嗦一下,跪下道,“陛下,臣…臣…觉得该杀,该杀。”
“哈哈,高爱卿这是怎么了?咱们君臣议事,不必行此大礼。”朱祁镇揶揄道。
“陛下,臣死罪,臣约束家人不利,致使他们打着臣的旗号倒卖官盐,走私禁物,臣请陛下罢黜臣交有司处置!”高谷额头后背全是冷汗,完,看了看皇帝,只见皇帝依旧微笑着看着他。
“高爱卿,你再看看这个。”朱祁镇扔给他另一本密奏。
“臣追查至扬州兴化县,有高姓三人牵扯私盐案中,其中翰林侍讲高谷之子侄,私下以其为旗号,开设码头大仓两处,转卖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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