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得杀一头羊烤烤吃,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黄爷上次介绍了一下,现在可真不知道,转头问了其他人一下。
也没问出来个所以然。
“羊羔子都是开春或者夏天生,秋天忙着贴膘呢,羊羔子冬天难活。”
“也是哈,算了,明天去对岸看看,大羊肯定有。”
大羊烤起来也能吃,不过只限于肋条肉,其他地方还是炖汤好一些。
没有小羊烤,秦大河还是有点遗憾的,烤小羊是真嫩啊,好吃的一批。那边四个打麻将的还在骂呢,说里应外合的不是人。
打麻将哪有‘干宝’有意思,气的索性不打了,去找人耍牌九去了。
年底的赌博佬就是这样,这些人甚至算的上半职业的,到处凑场子。
有些新搞的场子要人气就会喊他们,拿点儿辛苦费就行。
不过发家致富肯定是不可能的,拿了几十块钱,说不定还得搭进去几百上千的,家里日子过的一塌糊涂。
回到家里,吃晚饭的时候,秦大河还把赌场的事儿说了一遍。
老俩口随意应付了两句,在琢磨买鸡的事儿。
给艳艳炖了两只老母鸡补身子,家里最后一只了。
“妈,也不用买了,艳艳现在哪里吃得下哦。”说到鸡,忽然想起来,鸡也能烤啊。
“回头给小鸡烤了,比老母鸡还好吃呢。”
家里的小鸡一半是年鸡,还有一半因为赔偿人家的事儿,要小一点点。
但都是当烤之年,肯定好吃的。
“小鸡能行吗?人家孕妇都是炖老母鸡的。”
“咱家营养好,艳艳不缺油水,就这么说定了。”
说干就干,他立马就去忙活。
秦母要去替换艳艳带孩子,肯定不能给他帮忙。
现在才六点钟,去厨房把饭盛出来,烧了一大锅开水放这里,便直接去鸡笼里面抓鸡了。
两斤左右的小鸡崽儿,一手一个。
揪脖子毛、放血,手稳的一批。
为了吃的他也算是拿出了些本事,干活利索的很。
然后开始烫毛、拔毛、清洗内脏。
艳艳刚出来吃完饭,看到他在杀鸡还围观呢。
“阿哥,怎么杀两只啊?”
“什么玩意儿?”秦母大惊,从房里出来了。“你个败家玩意儿,烤一只鸡就行啊。”
多肥的小鸡崽儿哦,养了一年了的,就这么霍霍了。
再养个两年就是老母鸡呢。
“我准备窑两只尝尝,咱家一起吃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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