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钩都被偷了?”
娃儿重重的点头,偷鱼获就算了,还偷钩子就过分了。
“今晚还下吗?”
“下。”
想赚钱就要搞鱼,再冷他都得去弄这个,白天还要去木匠坊干活儿呢。
“你早上一般什么时候收钩子?”
“四点,半。”每次说四的时候,他都要卡好一会儿,这时候脸都红了。
秦大河笑了笑,也没在意这个细节。
“早上三点,我俩去蹲人,艹,逮到打一顿。”秦大河发狠的说道。
项家的小子真是有病啊,这么冷的天还偷网,他家的虾笼也被搞了不少次了。
憨娃儿立刻点头,他已经被偷了很多次了。
“还有,明天抽空看把家里收拾一下,乱成什么样子了?”他皱着眉头,娃儿这都快成杂物房了。
原来在墙上整齐挂着的筛子,现在随意的摆放在外面的木架子上,想必用完没有收。
院子里全是树叶和网具,卧室他没看,估计好不到哪里去。
“哦,明天。”娃儿摸了摸脑袋,有点不好意思。
自己这家里确实脏了,不过一个人有时候懒得搞,就随便了。
秦大河帮着一起把地钩帮好,这东西成本很低,就是一根木棍上面绑泡沫,然后在泡沫上面绑上鱼线,挂蚯蚓就完事了。
下地钩的地方必须没有障碍物,能顺利的收回来,也就是玉溪河外面的一些亮水面才能下。
比如各家水跳、水泵站这些地方,隐蔽方面也不是很理想,现在天冷,完全插水里的话太难找了,而且手还冻死了。
地钩绑好后,他跟着一起去玉溪河开始下,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
从利民超市对面的水泵站一路往南下,几十把地钩下了三百多米。
“行了,上去吧。”风吹得都流鼻涕了。
他佩服憨娃儿的坚韧,更佩服那个偷地钩的,绝对尼玛是人才,有这意志力干点啥不好啊。
地钩偷早了还不行,鱼儿还没上钩,必须得下半夜偷,想抓人还得陪着一起受罪。
起地钩还要碰水,冷死了都。
两人上去,远远看到李各庄上来的路口有个人影,秦大河觉得有些眼熟,就带着憨娃儿去看看。
到了地方,他无语的看着眼前的老男人。
“你们怎么来了?都八点多了。”秦父心虚的看着自家儿子。
“爸,你这是干啥?”
“卖鱼啊。”老男人扒拉了一下身前的转运盒,氧泵都打好了。
“你骗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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