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老男人说了一嘴他马上反应过来,看赌场的事可不能干了。
“我就是去放个风,能有我什么事。”他可是老油条了,怎么会被儿子三言两语给晃住。
“真的,万一留了案底,咱们三代都不能考公,甚至那些国防大学都上不了。”秦大河苦口婆心的说道。
“我孙子毛都没看到呢。”
“万一呢,你想啊,要是未来你孙子真是个读书的料子,兴冲冲的去报考心怡的大学被刷下来了,该多怨恨你啊,冬至连纸都不给你烧。”
“滚滚滚,你特么说什么屁话。”老男人瞪了他一眼,破儿子嘴上没个把门的。
不过他心里也嘀咕起来,确实不能出岔子,万一真出了个天才孙子呢。
他准备改变一下方式,把看场子的事做的隐蔽一点。
赌场可不是一天两天,冬天从农闲那一刻就开始,起码要持续个两三个月,他起码能赚个大几千块了,而且还是外围望风的,哪肯舍得放手。
地里的活儿干完了,但明天还得让老男人休息一天,他就没提出去钓鱼的事。
晚上,兄弟四人再次齐聚在娃儿家。
又是一条大青鱼下锅,今天就拿了两瓶黄酒,二虎家的,用塑料瓶装着。
黄酒放点姜片用水壶温着喝,天气转凉后入口舒服的很。
还有个顺口溜形容黄酒,就是冷藏如马尿,加热似国窖,喝黄酒必须温着才舒坦,还养胃。“小项也算是办了件好事,给我们送鱼了,哈哈。”
“还得感谢他呢。”
几人哈哈大笑,一条青鱼上百块了,他们自己买肯定舍不得的。
“他怎么样了?今年有没有听人说?”秦大河问道,自己忙活一天了也没空关注。
“不怎么样,大家只是看热闹,甚至他们村长都没管。”二虎不屑的说道。
哪年不被揍个几回,都是因为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大队部都懒得问了。
秦大河倒上一杯黄酒,眯了小半口,入嘴醇香的很。
今天喝的是绍兴老雕酒,也是二虎家的存货,黄酒还是别人送他家的。
“二虎,你家还有这个酒没?”秦大河有点喜欢这个味道。
“还有一个大坛子,泥封的五十斤,明天我给你送过来。”
“哎我策,这么多啊。”秦大河瞪大眼睛,五十斤的泥封黄酒,市面上根本没有啊。
“多少钱我给你?”
“哪能让你出钱啊,又是带我们钓鱼又是学打电焊的。”二虎认真的说道。
这些都是钱啊,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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