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话,都是新娘在,新娘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这感觉很不对,可这毕竟是他俩大喜的日子,不然我真想把他墨镜薅下来,看看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喝完这杯酒后,我拎起我的东西从这里走了出去,薛阳也紧跟着我出来了。
我俩走出院子,我连忙问他刚才发现了吗?
薛阳点点头:“那个新郎有问题,我们黑再来。现在人多,不方便出手。”
我们来到村长的那个房子,可试了好几下没打开那把锁。
薛阳有些醉了,他依靠着门框:“你确定是这里?”
我挠挠头,心想着我也没记错啊,要不就是村长错了,要不就是他喝多了,给我的钥匙是错的。
薛阳四处看了看,找了一根铁丝,然后就用它充当钥匙,咔嘣一下打开了门。
这里很久没人住了,不过还算整洁。
那床上铺了一张凉席垫子,薛阳直接就想倒在上边,被我一把拉住:“等会,我擦一下你再睡。”
我走到院子里,拧开了水龙头,但这个水管应该是太久没放,只有很很细的水流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