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真了,这怎么可能?
我懊恼的坐在窗台上,看着薛阳趴在我身上痛哭。
看到薛阳我就来气,我冲到他面前对着他的耳朵大喊:“你救我干啥!还不如让大祭司把我带走呢,我真是服了!我现在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什么也听不见,最后只能是我自己气自己。
我在这附近的几个房间中穿插,找了半没有见到瘦猴。
好好好,又赔了一个瘦猴,绝了!
我像一个无头苍蝇一般,在医院里乱转,最后停在了重症监护室门口,想着进去看一眼这个重度烧赡人。
他安静的躺在那里身上都是绷带,看样子他经历了几次植皮清创手术,大部分的皮肤已经开始愈合了。
我靠近他,想从他早已看不清本来面目的脸上,找到一丝关于瘦猴的痕迹。
可左看右看都觉得他不像瘦猴,正在我郁闷之际,他缓缓睁开了肿胀的眼睛。
我俩就这么对视了,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怀疑他能看到我。
盯着那瞳孔,我突然做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
我后退了两步,直接对着这个人扑了过去,下一秒,酸麻胀痛全部袭击了我的神经。
我躺在这里,望着花板,心脏咚咚咚咚剧烈的跳着。
这个重度烧赡人,居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