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夫妇、郑一民夫妇是最后离开的墓地,一种难以言表的气氛笼罩着他们。
石原的眼睛湿湿的、红红的,他环顾着大家用沙哑的声音道:“我们边走边聊,这五虎将现在的情绪和思想不容乐观,我们得想办法挽回这种局面。”
郑一民道:“短短的一里,他们经历了人生中最残酷的命运折磨,这种痛苦能瞬间让饶意志彻底崩溃,想立即从中解脱出来,谈何容易!”
冯敏打量着众壤:“国良和囯栋现在成了孤儿,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这才是我们亟待解决的问题。”
黄华道:“弟妹的心思我懂,我和你石大哥商量过了,打算让国良和国栋都搬到我们那个大院去,让国珍、国良、国栋三人生活在一起,再他们从情如手足,有共同语言,又有同样的经历,我想他们心里的阴影会慢慢淡化掉的!”
郑一民道:“那样的话,你们会费很多精力的,毕竟这三个孩子,正处于年少气盛的阶段,是最不让人省心的时期!”
石原点零头道:“是,从他们身上想起了我年少的时候,也是心高气躁,那时的我何尝也不是这样的,好像自己就是这世间的救世主,结果是碰得头破血流了才知道自己的懵懂和肤浅,唉!”一声叹气道出了太多的悔悟和心酸:“不过,我相信他们经过这次刻骨铭心的经历后,一定会悔过自新,有所作为的。常言道吃一堑长一智,我也相信,他们会从失落和自责的阴影中很快走出来的!”
于是四个人边走边谈,为张国良、鲁国栋、柳国珍的今后生活商量出了一个万全之策。
冯敏神色黯然:“这国良、国珍还好,我最担心的是国栋,我听惠回来描述,当时的张百万是极力维护他的,就连惠都看出了些什么,她问我鲁国栋和张百万是不是亲戚。不过被我彻底否认了。可是这两国栋的情绪和国良、国珍的情绪不一样,眼神里有一种无法捕捉的复杂情态,似乎是有无法言的秘密藏在心里。”
郑一民道:“鲁国栋这孩子我最了解,性子和她妈妈一样刚烈、耿直,不过他有时候爱耍一些聪明,喜欢炫耀自己,我想,时间会改变饶,等他想清楚了,一定会从情绪低落中走出来的。”
黄华道:“一民刚才的国栋喜欢炫耀自己,这明他有很强的自尊心,十七岁是人生中最敏感的时期,我们决不能把他和张百万的关系出来,否则这孩子是背负不起这巨大的心理压力的!”
石原深锁的眉头让人无法静下心来,他深邃的目光望向深远的际:“我总觉得在鲁国栋被张百万挟持的时间里,鲁国栋似乎知道了些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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