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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他们的一大筹码便是那些上流世家是决计不会堕落到来行商的。
可没想到还没吃到这口庇佑,倒是先出现了一搁不按常理出牌的沈靖云。
江东这几个有名的商人整日聚集在商行之内商讨应对之策,可无论怎么瞧,都是决计不能叫沈靖云尝到甜头的。
不只是谁忽然说了一句:“听闻江大公子现下不是正住在沈府吗?说不定会知晓些动向。”
众人立刻吧目光投向首位的江骞,可后者脸色却难看得厉害。
众人面面相觑之后,又悄悄低下了头,毕竟江东拢共就那么大的地界,江寻鹤的身世也不算什么秘密,众人也自然知晓江骞压根不喜欢这个儿子。
原先听闻江寻鹤考中探花,倒是态度和缓了一阵,结果听闻只是做了个太傅后,便立刻翻脸,听闻中秋祭祀都要交由他那个庶子了。
史德俊立刻打着哈哈道:“就沈靖云那般纨绔,哪里会和旁人交心,江大公子不知道也是合情合理。”
众人闻言连忙笑着附和了两句,将话题重新转回到沈靖云行事如何荒唐之上了。
一片嬉笑谈论之中,江骞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旁人不知晓也就罢了,但他身为江寻鹤的父亲可是再知晓不过了,他既然住在沈府,那沈靖云行动之间的风声他定然知晓。
但却始终隐瞒着不说,分明就是故意的。
离了江东,倒是翅膀变硬了。
江骞眼中生出一丝厌恶,同他那个娘一样的不中用,不能为江家做出贡献的东西还妄想要继承家产?笑话!
这些年他始终默许着那些人对江寻鹤的欺侮,便是想要让他知晓,他所能倚靠的只有江家,他这一辈子都要给江家卖命的。
毕竟,若不是他自己做的不够好,他母亲怎么会始终不愿意见他一面呢?
思及此处,江骞脸上露出一丝疯狂的恶意。
只是,江寻鹤这些年从未有过此般差错,这次竟然敢瞒报,定是有缘由的。
江骞略回忆了一下,若是说有什么变动,那便是祭祀一事了,可想到这件事,他却并没有半分懊悔愧疚,相反只有满心的兴奋。
小杂种,终于露出了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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