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泓那蠢货还有男色剥离不开了,即便你老子死了之后你接掌了沈家,那些人表面上畏惧你,背后也还是要说你不过是个被男人看中意.yin的货色。”
沈瑞嗤笑一声,他微挑着眉看向沈钏海:“若是有朝一日我成为这天下的持刀人,谁能说?谁又敢说?若是割了舌头压不住的,就割了脖子,这世上总有叫人畏惧的法子,他们怕死,我便偏要做着人世间的恶鬼。”
沈瑞唇角轻轻勾起,露出满满的恶意,好似已经在用獠牙利齿咬断了谁的脖颈,可那投射而出的目光中却含带着一层悲悯。
今日是他来承受这些东西,旁人知晓他心性,也未必不知道楚泓所遭受的便是出自于他之手,心中自然有所畏惧,生怕自己成了第二个。
但从前这些个名声都是由着管湘君自己一肩挑着的,半点不能说——行商之人稍一欠动,只怕带来的就是生意上的大阻碍。
她执掌楚家,是幸事,却也是弊病,一举一动不知多少人瞧着。
她只能任由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和肮脏龌龊的流言附着于一身,却半句也辩驳不得。
沈瑞自觉不算是个什么善人,于他这里万般物件儿都得明码标价,图个高兴才好,但即便是不为着同管湘君的这般结盟,也委实是觉着楚泓这般人着实没什么存活于世上的必要。
这种肮脏玩意儿,活着也只会把米吃贵。
沈钏海默声看着他,好似从来不曾了解过自己这个儿子一般,眼中情绪复杂,说不清是惊诧还是疑虑。
他恍然发觉自己这些年对沈瑞的认知全是披着一层金玉壳子的,原以为他不过是个好金玉的纨绔,虽不着调,但总归还没有谋财害命、欺男霸女,算不得无药可救。
现下看来,却全是狗屁。
根本就是这满中都内数出来的最大的那个黑心的,原以为他对那江寻鹤不过是一时的色令智昏,现下看起来那江寻鹤才是最可怜的。
沈瑞好似最后一点耐心也被消磨干净了似的,半搭着眼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父亲若是没事,我便先回去了,与其在这为这些没缘由的事情担忧,不防好好算计算从朝堂上的那些事,多为我助益才好。”
沈钏海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道:“过两天又是月初,你不要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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