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把躯壳塞进马车里,伸手便问温菲菲索要自己的挂像。
温菲菲一直揣着呢,连忙给他,他拔足又往庙里奔去。
“哎!”温菲菲喊道:“咱们还不快回家吗?”
“再等我一会儿!”陈泽头也不回的道,身影很快便消失不见。
“东家,这陈先生是怎么了,刚才瞧着一动不动的,舅爷又在忙活什么呀,快进快出的?”憋了许久的老仆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这是陈先生的秘密,今的事情对谁都不要,明白吗?你是知道陈先生本领的。”温菲菲半是嘱咐半是威胁的道。
“人明白,对谁都不!”老仆非常老实,也相当忠诚,当即满口答应。
温菲菲钻进马车车厢里,看向陈泽的躯壳,渐渐的,眼前都有些恍惚了,一会儿是光头丐身的模样,一会儿是车内这躯壳的模样。
原来的陈先生有点远,让人不敢太接近,光头的陈先生很亲切,但无论哪个,都很好。
想着想着,温菲菲忽然一个激灵:这其实就是一具尸体啊!大热的气,放了好久,不会臭了吧?
还能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