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以超过平时五倍的价格售卖。
同时,他还用兵封锁周围,不许其他的粮商去卖粮,陈家要吃,只能吃他的高价粮,以此牟利。
结果还没把陈家逼到要吃高价粮的地步,自己的粮库竟然被抢,人也被杀了。
“刁民,这些刁民一定是跟河仙勾结起来了,镇守,必须要出重拳,狠狠的剿灭!”
不过宗室烔都没出来说话,前来商议的几个掌营,立刻义愤填膺出来表态了。
最近大出血的宋褔洽更是激动的喊道:“末将的龙湖营离得最近,马上就可以出击,剿灭这些乱党。”
宗室烔只觉得眼皮子一阵乱跳,强压着火气才没直接骂出来。
这些人哪是想去对陈家出重拳,明明是想要对他还未吃到嘴里的肥肉出重拳。
要是这些人去了槟知,以他们的德行,别说陈家会被搜刮干净,就是他被抢的那几万石粮食,也拿不回来多少。
于是,刚刚还对出兵河仙犹犹豫豫的五营兵军官们,经过一顿拉扯,决定从宗室烔掌握的平顺营出兵一千,宋褔洽的龙湖营出兵八百,征调辅兵、民夫三千,立刻杀奔槟知。
呵呵,打河仙,我们不熟悉,但打你这经常被收拾的陈家,那还不是手拿把攥。
扯皮完毕,这次的出动速度就很快了,只用了两天,部队就集结完成。
营兵们兴高采烈的,连征召起来的民夫们都有些兴奋。
这几十年来,在几任嘉定镇守的怂恿和袒护下,广南人找明香人的麻烦,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他们连陈上川的长子,还做过一任嘉定镇守的陈大定,都敢关在监狱中折磨死,还怕你陈大胜和陈大力。
这嘉定的陈家人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一个已经被摸透机制,跟木桩差不多的boss,哪怕人不齐,也敢上来试一试。
槟知,陈家祠堂。
陈光耀带头在陈上川的神位前跪下,陈大力则主动跪在了他的左边后面一点,以示全权交给了陈光耀。
祭拜完毕,陈光耀将一根红色布带缠在了额头上。
唐代的抹额现在虽然不流行了,但在没有军服识别的战场上,用来区分敌我还是不错的。
“所有的陈家儿郎记着,今日上了战场,谁敢退缩,全家赶出去。打输了咱们都得给广南人当奴才,打赢了,他们就是咱们的奴才。”
经过陈光耀拣选的数百陈家儿郎轰然应诺,他们并不软弱,只是缺少一个强力领袖,以及对未来的希望而已。
湄公河并不像长江那样,有一个主要甚至是唯一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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