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来自法兰西的错位
法兰西王国,上诺曼底地区,笔直宽敞的公路,沿着塞纳河通向了法兰西的核心与首都,巴黎。
正直四月,塞纳河边一片生机盎然,宽阔平坦的土地上,穿着补丁衣服,身材消瘦、矮小的法兰西农夫正在辛勤劳作。
几个光着屁股的小孩看着远处过来的庞大车队,停下了打闹,把手指含在嘴里,愣愣的看着那些明显长相与他们不一样的人。
稍有见识的农夫,看着与波旁王朝白色金鸢尾旗完全不一样的朱边蓝底白日旗,纷纷猜测着这什么地方贵族在往巴黎而去。
有些脸上,则明显露出了畏惧的神色。
这些年,法兰西国内的矛盾特别尖锐,各种由边缘教会,被剥削的大小资产阶级叛乱,层出不穷。
呃,或许很多称不上叛乱,只是普通的闹事,但也足以让这些百姓害怕了。
因为要是‘被’卷进这些事情中,他们那些赖以生存的小块土地,就可能被夺走。
此时的法兰西王国,土地五成掌握在以国王为首的大贵族和大教会手中,他们只占总人口的百分之二不到。
然后,剩下的五成土地中,四成掌握在小贵族和中层教士手中,他们的人数,不会超过总人口的百分之十。
也就是说,剩下差不多百分之九十左右的法国人,只占有百分之十的土地。
这其中还有百分之十的百姓,处于绝对赤贫的状态,今天有吃的就可以苟活,没有的话,明天就会变成一具尸体。
甚至在租佃制已经流行几十年,农奴制废除超过两百年的现在,王国与神罗诸邦接壤的地区,农奴制又卷土重来,有两百万人,被迫重新成为农奴。
而大贵族和高阶僧侣们还不满意,他们还在借着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夺走已经少得可怜的自耕农之土地。
咳嗽声传来,林通掀开了马车的帘子,望向这一片他在书本上已经非常熟悉,但现实给了他天差地别感觉的土地。
此时是满清乾隆三十五年,西元1770年的四月,距离林通他们从北大年出发,刚好足足一年的时间。
之所以会这么慢,那是因为刚刚发出咳嗽的林通生病了。
一年多时间以来,林通东奔西走从未停歇,刚刚自北京回来,只休了不到十天,又踏上了向欧洲去的旅途。
然后,本以为自己身体强壮,没有问题的林通就病倒了,或者说,不是简单的病倒,差点病死在了这场远程航行中。
为了他的生命安全,船队不得不在好望角停留,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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