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反正,这些荒地第一年复垦,朱慈烺也不指望能种出什么来,就当作是肥田好了。但是战后,他必然是要借此发难,把一批官员清理干净的,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而趁着此时是农闲,村堡里的学堂还没建起来,朱慈烺则把那些刚刚住进村堡的女人和孩子都安排到了军营附属的工坊里面,帮着做军服被褥和给工坊里的工匠打下手。
他本来还应该招揽一些从北方南下的流民,继续扩充军营外围的屯堡,同时训练农兵,为下一阶段扩军预备的。
但南京朝廷窘迫的财政情况使得他缺少相应的安置钱粮,这一农战结合,粮食在体系内基本能够达到自给自足的预备兵体系,如今只能暂时推迟。
“平时也是这么练的吗?”朱慈烺看了好一会,眉头微微皱起,突然出言问道。
常登贵看着底下跑操的阵型逐渐变得混乱,还有不少士兵因为体力不支,开始掉队,然后被军法兵一顿军棍赶着跑的状况,心中不由得一紧,但还是立马回答道:
“是,陛下!”
朱慈烺看着底下跑了五圈,已经渐渐体力不支的士兵,又听到常登贵这样的话,脸色直接就阴沉了下来:
“把赵观虎叫上来,朕倒要听听,他手下到底是什么天兵天将,又打算绕着这偌大的军营跑多少圈?”
如此罔顾士兵实际和军队合理训练的作秀献媚,朱慈烺绝不允许出现在自己的军队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