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次。冯昱也很无奈,他说他最崇拜大哥,但兄弟俩相差四岁,看着还好,实则也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他读幼儿园的时候,大哥在念小学,等他上初中时,大哥早早去了国外,从来没有同步过,因此,在他心里,大哥是有距离感的,也是神秘的。
十几岁那会儿,看大哥抽烟,他也想学。
富二代中最不缺的就是二世祖,好的东西可能要熏陶很长时间,不好的习惯分分钟就能学会。
然后,一抽就是好几年。
总是答应要戒,结果也没有付出实际行动。
…
冰块碰到杯壁发出的清脆声响将季清羽拉回了现实,拽到了这间她跟冯成则的卧室里。
她盯着他杯中摇晃着的酒,突然也有些想喝。不得不说,在飞机上的晚上,微醺的感觉很妙。她到现在还没忘记,以前她是学生,除了聚会时浅尝辄止的冰啤酒,她几乎不碰酒精,现在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也不为过。
冯成则无法忽视她灼灼的目光,“这个酒你喝不了。”
太烈了。
季清羽点了点头,“有别的吗?”
“有。”冯成则抬手,喝了口酒,“书房酒柜里。”
说完,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自己去看。他跟她一样,对这个家很陌生,但同时,他心里也很清楚,他不是唯一的主人,除了电脑里重要的商业资料,没什么是她不能看的。
季清羽得到他的允许,放下促进乳霜吸收的按摩仪,兴致勃勃地从他身边经过,前往他的书房。
冯成则突然又不太放心。
倒不是怕收藏的酒被她喝了,他担心她随便挑的一瓶又是烈酒,实在不想大晚上的还得应付喝醉的人。
他转身,主卧门她没关,他沉稳地跟了过去。
季清羽还是穿着昨天的睡衣,睡裤很短,堪堪遮住大腿。随着她踮起脚尖,笔直的小腿紧绷着,冯成则的视线划过她细白的脚踝,不再缓慢上挪,而是倚靠着门,眼眸漫不经心地低垂着:“别挑烈酒。”
“……”季清羽都不认识什么是烈酒,酒柜里好多瓶身形状不一的洋酒,令人眼花缭乱。
冯成则见她仰着头,好奇地打量着,偶尔还会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念出瓶身上的单词。
他只好来到她身后,一低眸,就能看到她的发顶。
“甜酒怎么样?”他问。
其实他们都有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季清羽还是能感觉到,他低沉的声音由上而下、由后至前,传至她的耳膜。
“好啊。”
甜酒,一听就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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